科學與宗教信仰




進化論的虛妄

  誠然,確實有些所謂「科學論點」與聖經不符。對此我深信錯不在聖經,而在於那些「科 學論點」。倘假以時日,待科學進一步發展之後,將會證明經得起時間和事實考驗的是聖經。 很多轟動一時的「科學論點」不過是曇花一現的過客。基督徒無須迴避任何事實,並深信世間 一切真正的學問,包括真正的科學在內,絕不會與與神的話違背。例如,究竟是神造人還是從 猿到人?達爾文當年環遊世界,在新標本的搜集和觀察方面有其收穫,但他的進化學說則只是 一種片面的推測。他並沒有舉出任何可信的證據來證實他的理論,所以嚴格說來,那並不是真 正的科學,更不是客觀事實。在現實生物世界中,人們所看到的普遍現象是「各從其類」,所 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從無例外,並沒有任何人看到過進化。進化論者說,這是因為人 的壽命太短暫,所以看不到。倘使如此,則至少在化石記錄中也應當找到進化的證據。然而從 地質古生物學上看,各種生物的出現大都是突然的,而且一個物種出現以後,常保持千百萬年 穩定不變,同樣看不到由一個物種逐漸轉變為另一新物種的「進化」過程。各種典型物種的化 石標本多如牛毛,數以億萬計;而所謂「過渡型」化石標本卻如鳳毛麟角,屈指可數。何以如 此?達爾文坦承他沒有滿意的解釋,但卻又說,這是因為化石記錄尚不夠完整之故。他預期日 後地質勘察普及之後,定將發現不可勝數的大量過渡型化石。然而一百多年過去,陸地海洋勘 察殆遍,他所預期的大量過渡型化石卻依然杳如黃鶴。原來寥寥無幾的「過渡型」標本,反倒 漸次被事實否定了。

  進化論者所最常標榜的過渡型化石標本有三種。最主要的是所謂「始 祖鳥」。這是一種既有羽毛和翅膀,又有頜骨和牙齒的動物化石。進化論者認為它是由爬蟲向 鳥類進化的過渡形態,是所有現代鳥類的祖先。但這僅是一種推測,並無具體證據。鳥類學權 威韋倫豪夫在1990年的評述中說,根本無法確定始祖鳥是否是現代鳥類的祖先。如果始祖鳥果 真是爬蟲類與鳥類之間的過渡形態,那麼它的羽毛翅膀(不同於膜翅)就應比鳥類更原始、更 不成熟,否則,它與鳥類有何區別?它的頜骨和牙齒就應顯示退化趨向,否則,又怎能發展為 鳥類的口器?(現代鳥類都沒有牙齒,而有胃沙囊)。但始祖鳥的翅膀、頜骨和牙齒俱表現為 成熟器官,有良好的功能。這說明它不是一種過渡形態,只是一種古代曾經存在,後來滅絕的 異態鳥類而已。何況,現代鳥類之體型和習性差別極大,一個形貌怪異的始祖鳥如何進化為如 此多種多樣的現代鳥類?其間又應有多少過渡形態?但在化石記錄中這類遺跡卻是一概缺如。進化論者對此沒有任何可信的解釋。大致與始祖鳥同時,只比始祖鳥略晚的鳥化石是一種 潛水鳥,是已經相當特化的典型鳥類,極不可能直接從始祖鳥進化而來。據最近報導(1996), 中國科學家在遼寧北票地區發現了一個遠古鳥類化石,命名為「遼寧鳥」。其體形像現代南方 的翠鳥,有修長而發達的翅膀和較大的腳爪,並且有龍骨突─現代鳥類高超飛行能力的特徵。 「遼寧鳥」生活於一億四千萬年前的晚侏羅紀,和始祖鳥同時,但它的形態特徵卻比始祖鳥 更接近現代鳥類,證明始祖鳥並不是現代鳥類的祖先,而只是鳥類的一個旁支。由「遼寧鳥」 如此現代化的特徵推斷,鳥類的出現應該在早侏羅紀甚至晚三疊紀時期(二億二千萬年前), 亦即與恐龍出現的年代相同。這一發現否定了長期以來國際學術界認為鳥類是由爬蟲類進化而 來的觀點。

  另一個所謂過渡型的例子是馬的化石系列。進化論者說,體型高大,單趾的現代馬是由 第三世紀時期大小如狗的三趾「始祖馬」進化而來。這是進化論課本上的典型示範材料。但 所謂「始祖馬」的形態和馬有很大差別,是否屬於馬類大成疑問。在最初命名時就曾把它列 為蹄兔類,它很可能就是一種絕種的蹄兔。這些「馬」的化石分佈廣闊,散見於新生代地層 的相近層位,它們的出現和消失並不符合進化的順序。這說明它們只是曾經在相近時間內廣 泛存在的不同動物,彼此之間並無承先啟後的過渡關係。所謂「馬」的化石系列主要發現於 美洲,如果進化之說屬實,美洲就應有最多的現代馬。但奇怪的是美洲卻沒有現代馬的蹤影 。進化論者對此也沒有合理的的解釋(現在新大陸的馬類都是十六世紀西班牙人由歐洲運進 的。)

  第三個過渡型的例子就是所謂的「猿人」。然而人們所發現的猿人化石實際 上不是猿,便是人,並沒有介於猿與人之間的東西。例如發現於法國南部的克羅馬猿人早已 被確認為現代人。發現於德國西部的尼安德塔人化石,當時經大病理家威爾休鑒定,也確認 為是現代人的頭骨,但因風濕病和佝僂病而發生變形。後來在法國和歐洲各地及中東等地區 又發現了一些類似的化石,均統稱為尼安德塔人。這些化石的外觀與現代人確有相當差別。 在發現之初,人們反應過度,過份強調了這些差別,甚至視為猿的特徵。其實現代人彼此之 間差別也很顯著,而這些差別在人與猿的監別上並無意義。經過冷靜的思考之後,人們終於 認識到尼安德塔人與現代人並無本質上的分別。著名的進化論者道勃仁斯基(T. Dobzhensky) 也承認,「尼安德塔人和我們其實是同一種人」。1985年發現於非洲肯尼亞的化石,其大小 和姿勢都與人相同,只是腦量較小。但腦容量與智力並無絕對的關聯。現代人的腦容量平均 為1500毫升,但個體差別很大。例如拿破侖的腦容量不足1300毫升,而俄國文豪屠格涅夫的 腦容量則為2600毫升,迄今所知最大的腦容量3100毫升卻屬於一個白疑。非洲直立人的腦容 量仍在現代人的正常變差範圍內。人和猿的差別並不僅在於腦容量。二者在靈性與智慧上的 差別不是只用腦容量就可以解釋的。

  對於人類的起源,迄今進化論者的觀點仍是一片混亂,了無共識。在達爾文思潮的影響下, 尋找人與猿之間的中介環節成為一時的時尚,各國學者聞風景從,尋找「猿人」化石紛紛出土。 英國初出土了「皮爾當人」,美國出土了「尼布拉斯加人」,印尼出土了「爪哇人」,中國出 土了「北京人」等等。近年來多數進化論者則認為人類是由非洲的古猿進化而來。「分子鍾」 學說的提出者威爾遜根據只與女性遺傳有關的線粒體DNA研究得出結論:所有現代人類都是二 十萬年前一個非洲女人的後代。芝加哥大學等院校的學者則根據只與男性有關的Y染色體分子 研究,認為所有現代人類都起源於十八萬年前一個非洲男人。最近英國方面的研究則認為這個 年代只有七千五百年至六萬年。一大堆互相矛盾的說詞倒底誰是誰非?當然它們不可能全部正 確,最多只能有一種說詞成立,其餘都是虛話。但更可能它們全部都是捕風捉影、牽強附會。 因為進化論者從來都不是客觀地讓事實來檢驗進化學說到底正確與否,而是首先認定進化論乃 是天經地義,進而斷定人類的祖先必定是猿猴,然後根據這個前提下尋找「猿人」的證據。凡 是與此前提不符合的發現都一概視為無效而予以抹殺。這樣,當一些人執意要為他們所預先認 定的「猿人」祖先尋求證據時,這些「證據」就遲早會找到,但其可信性就不問可知了。有些 「猿人」化石實系指鹿為馬;有些則根本就是偽造的。自達爾文主義提出以後,只要有人發現 「猿人」化石,便可立即名滿天下,名利所在,何所不為?例如著名的「猿人」標本「皮爾當 人」就是一個蓄意製造的騙局。皮爾當人自發現之初,就被大英博物館嚴加保護,以防止「不 友善」的檢驗,並用以左右公眾輿論達四十年之久。最後經用氟測定法檢驗,終於證實是現代 人的頭骨,曾被人以鉻鹽染色、並重新埋入地下,以使之貌似遠古的化石。與之拼湊在一起的 頜骨則純屬猿類。此事何人所為?卻始終無人承認。

  進化論者急於證明從猿到人的理論,飢不擇食,常鬧出荒唐的笑話。例如,1922年有人 在美國尼布拉斯加州發現了一個異樣的牙齒,便急不可耐地宣佈為猿人的牙齒,甚至作為人 類進化的證據列為1925年的科學要聞。這便是所謂「尼布拉斯加人」的全部證據。當時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館長奧斯本就曾 以上述「皮爾當人」和這個「尼布拉斯加人」為證據,大肆鼓吹進化論並攻擊創造論。但五年 後全副骨骼出土,證實不過是一種絕種的野豬。

  「猿人」標本「爪哇人」的發現者荷蘭人杜波依斯則從起初便是懷著尋找猿人化石的企 圖去印尼的。後來他在那裡果然如願以償,在一處河谷中發現了「猿人」的頭骨和股骨,並 命名為「爪哇人」。杜氏因此一舉成名,但他的猿人之說卻沒有獲得公認。人們或視之為猿 ,或視之為人,惟獨不認為是「猿人」」。杜氏憤恚之餘,便將他的標本深鎖匱中,堅拒他人 再進行複查,甚至不惜為此與人齟齬不睦。直到晚年時,他終於承認那塊頭骨實乃屬於一種 長臂巨猿,股骨則屬於人類。杜氏自此以後即堅持這一觀點,直到1940年去世,至死不渝。 (e)杜氏前此雖有誤解,但卒能改之,且至終不悔,亦不失為性情中人。與皮爾當人之作偽者 及某些固執偏見者相比,善亦大焉。 另一個所謂「猿人」標本「北京人」,近來也逐漸被認 定為現代人。本世紀二十年代中國地質學者裴文中在中藥「龍骨」中發現了人類的牙齒化石, 於是循「龍骨」的來源追溯到北京西南方周口店的龍骨山,並在該處發現了另一些化石。北 京協和醫學院的步達生博士對這些標本作了監定。步氏是個進化論者,他受「爪哇人」出土 的影響,認定這也是一個類似「猿人」,並命名為「北京人」。但因這些標本只是一顆牙齒 、半截股骨和一塊頭蓋骨的殘片,資料很不完整,所以步氏的結論甚是主觀。這些標本不幸 又在抗日戰爭中遺失,就更是無可查考了。後來在龍骨山又發掘出十五個頭骨和十一塊下頜 骨,經魏敦瑞等研究,認為它們更像現代人。在同一地點竟有如此多頭骨出土,卻沒有發現 其他長骨,而且所有這些頭骨都有曾遭重擊的痕跡,實在很不尋常。何以如此?據推測應有 兩種可能:(一)這些「北京人」可能是被人類獵殺的猿,其頭顱被獵人保存以炫耀狩獵成 績;(二)這些「北京人」是被它們的同類所殺,頭顱被當作戰利品陳列。猿類是不會有這 種行為的,只有人類才會這樣做。在上述第一種可能中,「北京人」是猿;在第二種可能中 則是真正的人,都不是「猿人」。「北京人」的腦容量最大者近1200毫升,這已是現代人的 腦容量,故一般認為第二說較為可信。 當年達爾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島(在東太平洋赤道上, 距南美大陸約一千公里,屬厄瓜多爾)考察時,發現這些島上的雀類毛色、體型雖大致相似 ,但喙部的形態卻有所不同,共有十三種之多。他認為這是因為各個島上的生態條件不同, 自然選擇作用促使這些雀類向不同方向演化所致。以此為起點,他逐步發展出「進化」的觀 念。但據現今學者研究,發現這些島上的生態差異實在不足以使這些雀類發生這些變化。這 些變化的真正原因乃是這些雀類只能進行隔離繁殖所致。一些南美大陸的雀類偶然被強風吹 送到這些與世隔絕的海島上,這裡是塊處女地,容許它們迅速繁殖。但是它們的基因庫(雀 群總體基因內涵)很小,穩定作用薄弱,故其後代極易分化。該處大小數十個島嶼,大部份 島嶼之間都有遼闊的海域,對不喜遠飛的雀類而言,無疑是相當大的障礙,若無重大誘因, 它們就不會大舉越海遷移。這樣,各島的雀群就被分隔為更小的群體,因而更容易產生變態。 這是小群體生物繁殖的必然趨勢,並非由於生態條件不同所致。各個孤立的小群體即使生活 於完全相同的環境,也會產生不同的特化變態,但卻與進化無關。達爾文當時沒有現今的遺 傳學知識,他不能正確理解這些現象的本質,因而產生了進化的誤解。現今我們已經認識了 事實真相,為什麼還要沿襲達爾文的錯誤觀念?然而有些人仍然不願放棄進化學說,原因是 百餘年來進化論已經形成一個根深蒂固的龐大體系,牽連著太多人的現實利益,盤根錯節, 積重難返。如果放棄進化論,很多人將無以為業,進化論者絕不容許其既得利益受到挑戰。 何況放棄進化論就得承認創造論,也就必須承認創造者的存在。這對那些不肯承認有神的人 ,就成了一個無法面對的難題,所以他們寧可將錯就錯,我行我素。但這已經與科學無關, 而成為良心與道德的問題了。